但是胡来却不这样想。

在他看来,有了三位姐夫帮忙,他肯定能化险为夷,如果三个姐夫都不管他了,他才是欲哭无泪。

见张万山要撇清责任,胡来连忙挣扎着说道:“嗨,姐夫,你可不要过河拆桥,如果没有你发话,我能把工件装在专用的麻袋里?能得到出厂证?如果没有二姐夫配合,我能从五车间搞到工件。

分钱的时候,你们一个个高兴得跟三孙子似的,等到需要扛事儿的时候,你们都不见了影子,是不是啊?啊!

想得美!

今儿就算是我要掉下悬崖,也得拉着你们一块掉下去!”

张万山这会想掐死胡来的心思都有了,不过他只能向周道连连求饶:“老周,看在咱们是多年老朋友的面子上,这件事情,就这么算了吧。”

“算了?”周道扭头看向李东来:“李主任,你觉得应不应该算了?”

他清楚张万山的根底,这货虽然人品不好,在轧钢厂混了那么多年,朋友却不少。

特别是有很多还能在杨厂长面前说得上话,要想动张万山,保卫科的压力有点大,还需要李东来这个外援。

李东来自然明白周道的心思,好笑的看着张万山:“张科长,你是轧钢厂的领导,竟然能把轧钢厂的规章制度忘得一干二净,现在竟然还有脸说出这种话,我觉得你这人并不是一时的湖涂,是思想有问题。”

说着,他看向周道:“谁要是敢求情,你就说这事儿是我李东来盯着办的!”

“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!”周道松了一口气,目前在轧钢厂里,敢跟李东来顶牛的,还没有生出来。

李东来:“这事儿就交给你办了,等完事了,记得把处理决定告诉我,实验室里还有事情,我先回去了。”

“好勒!”

李东来离开保卫科,正好碰到丁伯仁带着刘虎山走过来。

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,丁伯仁该不会是替刘虎山求情来了吧?

丁伯仁连忙把事情解释了一遍,李东来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
开玩笑,刚在里面撂下了狠话,要是出门就被自己的老丈人打了脸,那就变成笑话了。

他没有理会哭丧着脸的刘虎山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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